17.5.13

車廂裡的人情味

呼倫貝爾之旅 (3)

在東方餃子皇晚飯過後,便回到火車站等待上火車。這班車滿座,候車室人頭湧湧,有趕著回鄉的農民工,亦有放暑假的學生。上車時,月台上的人大包小包,都向著自己所坐的車廂走去,我們坐的硬座車廂裡,擠滿了硬座和無座的人。

K7091由哈爾濱東到滿州里,途經哈爾濱和海拉爾

我們在人群中穿插,找了一會才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正當要把背包放上行李架時,坐在我們卡座對面的一位農民工,站在自己的座位上,客氣地幫我們把背包托上行李架,然後再幫其他鄰座的人搬上行李。從他黝黑的皮膚,滿佈粗糙皺紋的臉,破舊而沾有污漬的襯衫,實在看不出他內裡卻有著守望相助的精神,也許我是被部份來港旅遊的自由行那些不堪入目的自私行為所矇騙了。

火車一邊開著,乘客們一邊忙著自己的事,十小時的車程,對於無座的乘客得別難熬。有趣的是,乘客們總有折哀的方法,有些帶著手提的摺椅在地上坐著,看起來比起露營店裡看到的摺椅更小更輕便,令我想著要買一把以備不時之需。至於那些沒有摺椅的,便和他們買到硬座車票的朋友輪流讓座,也有人善用了卡座下那狹窄的空間,蓆地而睡。

而我們也趁這個時間閉目休息,半睡半醒的不知過了多久,天也開始亮了,車外正下著雨,雷電交加,閃電打在廣闊的平原上。如是者又過了數小時,火車便到達了海拉爾,雷暴過去了,天仍在下著小雨,天氣十分清涼,在內蒙古的行程便在此正式開始。